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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熟妇的欲望 by 书吧精品

2018-6-5 06:01

3、
  新都安康医院住院部大楼一间普通病房内,一个病人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他就是惨遭妻子家陷害的白羽。
  根据验血结果和警察带来的针筒中的残余药剂,医生初步判定病人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只不过那毒品的成分实在复杂,医生觉得不可思议。考虑到病人吸毒时已经喝醉,也许他是把几种毒品混合在一起注射的,这才带来了强烈的身体反应。
  经过抢救,现在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病人什麽时候会醒来,这里的医生心里并没有底。事实上,他们主动向警方提出转院请求,只是警方代表并没有同意,院方也就不再多事。安康医院是一家规模很大的民营医院,可惜业务拓展并不理想,住院部的大多床位长期处於闲置状态,像白羽这样昏迷几天的病人或许正是他们欢迎的。
  这天上午,两个实习护士一起来到白羽的病房,正准备为他输营养液。结果,刚推开门,苗条一点的那个护士就尖叫起来:「哇噻!」另一个稍显丰满的护士随即瞪大了眼睛——只见病人的下体部位夸张地隆起,将被单顶得老高。经过专业培训的护士对於男人的生理特徵和生理反应按说不会大惊小怪,不过像这样雄壮的晨勃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会不会是床单下面有什麽异物?两个小姐妹决定一探究竟,结果揭开了被单之後,她们看到病人的睡裤都被顶得变形,从那形状看,裤裆里面分明有一根硕大高耸的阴茎。
  「好大呀!」苗条护士忍不住脱口而出。
  「会不会是生病啊?」丰满护士似乎很有专业精神。
  「那要看了才知道……」苗条护士的话语里充满暗示。
  「嗯,看看……」丰满护士下意识地往门边看了一眼。
  於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可怜的白羽被扒掉了睡裤和内裤。
  「哇哦!」两位护士小姐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叫。
  就在内裤被褪开的一刹那,一条硕大的肉棒像装了弹簧一样「啪嗒」跃出,昂头挺立。尽管两位小护士早已不是处女,如此精神气充沛的男性性器官还是让她们大开眼界。这条肉棒不仅粗大,更兼强硬,粉红色的龟头暴涨,显得热气腾腾,充满杀气。随着病人的呼吸,肉棒还在微微颤抖,活似随时会醒过来的巨龙。
  「你们在做什麽呢?」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
  两位护士吓得同时哆嗦了下,站在门口正盯着她们的是安康医院的护士长蒋玉兰。在这个纪律涣散的私立医院,蒋玉兰是少有的几个坚持工作原则的人,护士们最怕的就是她。好在那个苗条护士反应很快,尽量平静地回应说:「护士长,我们发现病人身体有些状况……」
  「是麽?」蒋玉兰冷冰冰地哼了一声,走向病床,然後她的表情凝固了。
  哼,还说我们呢?你这老妇女不一样看得挪不开眼睛?两个护士小姐妹暗自好笑,互相递个眼色,悄悄往外走。蒋玉兰回过神来喝道:「快去请张主任来。」张主任是国立医院的退休主任医生,这老太太和蒋玉兰一样责任心很强。她检查之後认为这是毒品引发的性激素分泌异常导致的问题。在帮病人注射镇静剂之後,病人的晨勃渐渐消失。她告诉蒋玉兰,病人出现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好事,说明其身体机能已经恢复,随时可能醒来。
  蒋玉兰是敬业的,当天晚上她决定亲自当班看护为数不多的几位住院病人。
  晚上十一点,住院部大楼一片静谧,蒋玉兰再次进入白羽的病房检查情况。灯光下,白色的被单被高高顶起。蒋玉兰舔了舔嘴唇,看来病人不仅是晨勃的问题,深更半夜也勃起得这麽厉害。张主任交代过可以放置不管,也可以注射镇定剂。
  不过蒋玉兰的内心有另外一种渴望。
  蒋玉兰的生活平淡无奇,她的丈夫是县政府机关的普通干部,她来到安康医院之前是县医院的一个护士。今年四十二岁的她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去年考取了外地的大学。她丈夫是一个庸俗的小官僚,热衷於小圈子内的喝酒打牌。就像大多数中年夫妇一样,蒋玉兰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早就名存实亡了,偶尔发泄一下也是草草了事。
  然而,和丈夫之间没有激情不代表蒋玉兰满足於这样的生活。以前女儿在家的时候,蒋玉兰一门心思照顾女儿。等女儿去外地读书了,蒋玉兰毅然从县医院辞职,进入收入更高但是没有保障的私立医院。一方面是为了迎接新的挑战,一方面也是离丈夫更远一些。
  蒋玉兰精力充沛,身材高挑,波大臀圆,是一个熟透的半老徐娘。如果可能的话,蒋玉兰每天都想和男人激烈地做爱,享受被男人粗暴侵犯的快感。可惜蒋玉兰知道这种下流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甚至都不该去想。
  或许是由於从事医务工作的缘故,蒋玉兰骨子里并非一个多麽保守的女人。
  她深知生理需求比精神追求更为基本。在完成培养女儿的任务之後,现如今如果能有一个能与之灵肉交融的情人,蒋玉兰应该能够欣然接受。只可惜,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包括感情和性慾在内,都会被金钱利用,成为一种下流的交易。
  所以,到安康医院之後,尽管遇到过上级、同事乃至病人骚扰的事件,蒋玉兰一直嗤之以鼻。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要因为一个陌生病人的出现而改变。白羽被几个警察送到医院来的时候,蒋玉兰刚好当班。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小夥子不像是那种吸毒的不良青年。而那几个警察言谈举止也不够正式,似乎在躲闪着什麽。
  蒋玉兰甚至专门找到医院行政办公室主任,说明内心的疑虑。但是办公室主任说对方已经出示了警官证,再说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且警方已经垫付医疗费,院方不必节外生枝。
  蒋玉兰放心不下,这个昏迷不醒的小夥成了她最上心的病人。忙好工作之余,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来到小夥子的病房,静静地看着。可怜小夥子不明不白地躺在这家徒有其表的民办医院里面,没有任何家属前来探视,只有那个为首的警察会不耐烦地来催问一下。
  蒋玉兰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心疼小夥子。他的家人在哪?知道他的遭遇吗?
  等他醒过来之後,是不是马上就要被警方抓走呢?难道他真的是犯罪分子吗?警方坚持说他是犯罪嫌疑人,不肯透露他的任何信息。蒋玉兰连病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设法联络他的家人了。
  出於女人的直觉,蒋玉兰还是不肯相信这小夥是个坏人。相反,她对那个警察非常反感。尽管那家夥其实长得很帅气,可蒋玉兰总觉得他眉宇之间有一股轻浮乃至猥琐的气息。蒋玉兰多麽期待小夥子能突然在她面前睁开眼睛,那样她就可以抢在其他人之前问清楚情况,通知他的家人,帮他洗清冤屈。
  就这样,三天来,蒋玉兰对小夥子的牵挂越来越深,乃至於到了焦躁不安的程度。这种牵挂到了今天早上又有了新的变化。作为资深护士的她,被那根大肉棒所震撼的程度并不亚於那两个小护士。或者说,身为熟女的蒋玉兰受到的刺激更深。这样一根肉棒,不就是自己从年轻时代开始就梦寐以求的吗?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性慾越来越强烈,丈夫绵软的腊肠根本就不能勾起自己的渴望,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小情人该多好?
  张主任说了这是身体异常反应,是吸毒的结果。为了避免起到「宣传」效果,对於吸毒对性能力的提升作用,有关方面往往刻意回避。事实上,蒋玉兰自己就曾经遇到过一个吸毒的病人,据说他在被送到医院之前曾经连续三天三夜嫖妓。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小夥子很可能是因为毒品的作用才勃起得如此厉害,平时大概没有这般威猛?
  就算是这样吧,要是能够亲身体验这根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哪怕只有一次,那该有多销魂啊?一定比吸毒还爽吧?是啊,粗壮的、热乎乎的肉棒,挤进湿透的肉洞,涨满狭窄的肉道,在穴肉的挤压下冲动地顶耸,钻到小腹的最深处,蹂躏着曾经生过一次孩子的子宫颈……
  深夜的医院静悄悄的,外面的空气凛冽酷寒,病房内的暖气却让蒋玉兰的额头和鼻尖冒出晶莹的汗珠。
  「啊!」蒋玉莲蓦地发出一声低呼。就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的纤纤玉手已经鬼使神差地伸进病人的裤裆,把那根肉棒紧紧握住。滚烫的阴茎烧着蒋玉兰的手心,撩拨着她成熟的身体!
  她知道自己的打底裤里面已经翻江倒海,等下必须换内裤了。不,快放手!
  你这不要脸的骚货!蒋玉兰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呐喊。
  可是,与此同时,蒋玉兰心底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不就是摸了摸男人的鸡巴吗?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摸摸又怎样呢唉,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犹疑之间,蒋玉兰的手一直在下意识地握住肉棒不断套弄,甚至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男人的裤裆,抚弄着他结实的小腹,穿过粗硬的阴毛。这让蒋玉兰更加春情泛滥,难以自控。
  终於,这位性感成熟的护士长拿自己没辙,她低下烧得通红的脸颊,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病人的龟头!病人的肉棒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似乎非常享受,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冲进蒋玉兰的鼻息,钻进她的五脏六腑,撩拨着她已经敏感到极致的神经!
  「噢,宝贝,我的宝贝!」蒋玉兰心里热热的,饥渴地张开小嘴,猛地把棒身含进嘴巴里。
  由於肉棒太粗太长,蒋玉兰没法把整条肉棒含入。她两手捧着棒身根部,脑袋起伏,小嘴套弄肉棒上半截,舌尖不时舔弄粉红色的龟头。年轻男人性器官的腥臊气味让蒋玉兰完全迷失。她用力吮吸着前所未见的宝贝,腮帮子不时深陷,在给与「情郎」刺激的同时,也尽情品味「情郎」身体最迷人的部分。
  「唔,怎麽越来越粗了,一点都不像是要射精的样子……坏蛋,不知道姐姐会更想你吗……」蒋玉兰的心里像是埋怨,更是爱慕。
  对於蒋玉兰这成熟的女人,病人这条硕大的阴茎既是诱惑,也是煎熬。她边吃鸡巴,边夹紧两腿,让两片肥厚的阴唇彼此摩擦,试图缓解骚穴内的瘙痒。然而,蒋玉兰只觉得自己的阴道深处越来越空虚,小腹内越来越火热,淫水像是发洪水一样从两片小阴唇组成的闸门口汹涌而出。
  「不行,宝贝,姐姐要你操!姐姐要你把肉棒插进姐姐的浪屄里面,哪怕就操一下呢,让姐姐的小屄尝一口肉棒的滋味也好啊!」蒋玉兰好像疯了一样,长久的性压抑与对陌生年轻人的好感熔为一体,让她心灵最深处隐藏的那个荡妇苏醒过来,就好像魔鬼出了瓶子,再不肯缩回无边的寂寞!
  好吧,就操一下就好!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吃病人鸡巴已经够荒唐的了……蒋玉兰颤抖着地站起身,伸手将床头灯熄灭,在黑暗中甩掉护士服,撩起裙摆,将打底裤连带小内裤一起扒开……
  她的屁股很翘很大,而且内裤和打底裤已经被淫水浸透,湿漉漉地粘连在下体上,这让脱裤子的动作变得意外地困难。当她有些暴力地将打底裤和内裤从潮湿丰润的阴唇上剥离,整个人已经被慾火煎熬得摇摇欲坠,她来不及将冬靴脱掉,直接爬到了病人床上,张开了雪白滚圆的大腿,露出了下面那张殷红而饥渴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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